过了三天很规律的生活,其中早睡早起,注重三餐,做着生活中的事情,感觉还不坏。最终,还是必须回来,担心报告,想着考试。
传播研究的个人报告,传播批判的个人报告,环境哲学的报告与考试,英文的报告。。。这些,好像都还没开始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学会临时抱佛脚?对课业,好像少了一些冲动去紧张,所有的事情,好像变得事不关己。
上个星期,上着傅向红老师的课,好像她也开始发觉我的不对劲,走到我面前,问起话来。怎么我上课好像都不专心似的,心不在焉,上课时的心不知飞到哪里去了。其实,我想,老师还蛮关心我的,担心我跟不上吧。她说,看我似懂非懂的样子,还过得去吗?还说,当感性的人碰上理性的人时,听什么都会听不进去的。哈,老师,你总算发现了。因为实在硬邦邦,我的脑袋无法吸收。然后,我就说:“老师,我以前不会这样的,只是不知最近怎么了。”“不懂要问人啦,跟不上也要讲。”能够说什么?这么好的老师。就连tutorial课时也不忘再提醒,要我专心一点。
蔡侑蓉啊,最后一个学期了,你不能再堕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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